琥珀川之夏

我想要永永远远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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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伏】捏捏你的肉


亲情向。亲情向。亲情向。


一年级三个人在蹲在廊边吃披萨时,虎杖突然问起:“你们碰到过五条老师的身体吗?”

钉崎鄙夷道:“怎么可能。他不是有那什么,无下限术式吗?”

“但是,但是你们没有注意吗,老师手指上这里有一块疤,像是齿印。”虎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食指,圈住了指节附近的一块肉。“上次拜托他给我特训时我看见的,结果分了一下神被揍得很惨……”

“伏黑你知道吗?”

伏黑惠腮帮子被披萨撑成了圆鼓鼓的样子,他嚼了半天吞下去后才说:“不太知道。”

“咦,好好奇,谁能伤到他。”虎杖说。

钉崎笑了出来,“说不准是小时候被狗咬的!他那样的人,以前肯定没少招惹狗。”

一旁的伏黑惠呛了一下。


想不到吧,那是伏黑惠咬的。

但他绝对不想再提起那些事。外人或许能够窥见一二,但外人绝对想不完整,五条悟他以前能有多幼稚多烦人!

五条悟他自己还没成年呢就上赶着给伏黑惠当了爹,伏黑惠这儿子当得随意,他这爹当得更随意。

十八九岁正是男孩到男人的交界点,成长的车轮在每个人身上来回碾压,偏偏五条悟是个骨头超硬的,车轮压上他都得咯噔一下的那种。他是个活蹦乱跳的大人,而伏黑惠是个不动声色的小孩,这也就导致了爱烦人的五条悟天天都寻思着怎么让伏黑惠破功。

这也是为什么伏黑惠宁愿自己憋着努力都不肯找他的监护人给他特训。要知道,倘若哪天五条乐意给咒术师们开班特训,他可以按分钟收费,挨打都有人排队上。

至于五条悟手上那个小齿印,伏黑小学毕业那年给他咬的。

五条悟借口训练他的近战,说:“遇到和你相性差的咒灵,总得要能跑吧。”要是现在的伏黑,可能“噢”一声不理他,那会的伏黑惠哪听得下这种激将,当时就把书包一扔冲了上来,用他不到一米六的身高给一米九的五条悟来了一个滑铲,结果被无限给拦住了。五条悟拧着脚踝把他倒提了起来,“唉,都说了让你跑了,惠一点也不听话。”

这就跟大人欺负小奶狗一样,奶狗或许是个人,但人是真的狗。

五条悟扔开他,让他再来。伏黑惠明知道上去也就是被调戏的份,还是又冲着五条悟坏笑着的脸上招呼过去,依旧一招就被制住了。伏黑心想一次就好,至少要在他手底下过两招。

终于第七八次的时候,他逮住了机会从五条悟的爪子下滑溜了过去,用头顶撞上了五条悟的肚子……前面的无限。

“呦,不错嘛!”五条悟对他从来不吝啬夸奖,当场拍了拍他的后脑,“能避开我的第一下,进步不错。”

可伏黑惠的头黏在他肚子上下不来了,距离越近速度越慢,正向慢反向也慢,总之,他的头拔不回来了。于是五条悟干脆躺下来,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肚子上一顿猛搓,像搓狗头一样。他评价伏黑的头发:“不错不错,手感也很好。”惠的发质硬,但摸上冰凉顺滑,逆着生长方向摸别有一番奇妙手感。

然后五条悟就被咬了。

为了感受撸毛的快乐,他撤掉了手上的术式,报应立马来了。

五条悟沉默了两秒,如果现在开启无下限,伏黑惠的门牙能被逮下来,如果用反转术式,也能把他的门牙崩碎,反正他就是不能动呗。大意了。

眼看着食指关节上血流下来了,五条叹了口气,把伏黑的脑袋松开,说:“今天你赢了,松嘴。”

伏黑惠满意地收了牙,仰起头,露出了一个笑容。下一秒他被一个脑瓜崩弹倒在地。

五条悟半秒就疗好了手指,叉腰低头看他,笑嘻嘻说:“不愧是惠,我已经好多年没流过血了。”

五条悟伸了个懒腰心满意足往外走,在门口时,他回头提醒一声:“说来,老子上次流血也是拜你所赐,不愧是我最可爱的学生。”

伏黑惠一骨碌从地上翻起来,吼:“那不也是你这个家伙自己作的吗!该!”


至于上次,上次又是好几年前。那会因为年纪太小,伏黑姐弟还和五条悟住一块,住在五条悟的公寓里。因为是个随意的落脚处,公寓里房间只有两个,津美纪睡一个,惠在五条悟房间里搭了个小床。五条悟时不时不回来,他也乖乖睡在小床上,偶尔津美纪会怂恿他去五条床上睡,“等五条老师回来了我会帮他换下床单的。”但惠梗着脖子拒绝了。

他和五条悟始终有距离感,但这怪不了他,他和他亲爹都有距离,何况是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爹。

后来某天五条悟在家,天气特别冷,他长长一条瘫在沙发上,吃什么都叫外卖,还让惠给他跑腿拿东西。偏偏那天热水器又坏了,津美纪洗完澡出来告诉他们还剩下半个浴缸的热水,大概只够一个人洗了。惠想都不想就说:“我不洗了。”

“不洗澡的睡沙发。”五条悟用没带墨镜的蓝眼睛暼他一眼。

“我不睡觉!”

津美纪很无奈,想打圆场,但五条悟一把将惠拎起来夹在了胳膊下,“走走走,一起洗,都是男的害什么羞!”

“谁害羞了!?”

津美纪一合掌,“好的,我这就去给惠拿衣服。”

伏黑惠挣扎也是没用的,五条悟堵在浴室门口叉腰看他,“衣服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说着话他爪子就伸了出来。

“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伏黑惠喊。他烦死这人了,他小学打架就不扯人衣服了,偏偏这个可怕的大人就喜欢抓着他衣服把他提过来拎过去。

最后两人一块泡进浴缸里时,半缸水刚好涨起来没过了伏黑的肩膀,五条悟则大半的胸膛露在外面。伏黑离他老远,装作淡定的样子。

五条悟挤了洗发水在手心里,一把把伏黑惠抓过来给他糊了一头,“来来来,你帅气的监护人帮你洗。”

“啊!都说了不要动手动脚!!”

挣扎是没有用的,伏黑惠最后只能闭紧眼睛,任五条悟给他从头发搓到后背,皮都要搓掉了。话说回来,惠他亲爹应该是帮他洗过澡的,但那会他太小不太记得了,毕竟他记忆清晰时就自己给自己洗了。不过以他对伏黑甚尔的印象,大概也就是拎着他的胳膊给他在水里漂两下再擦干的水平吧。

为什么大人都喜欢走极端,不是敷衍了事就是用力过猛。

等五条悟给他洗完,他全身都要秃噜皮了。然后五条悟身子一转,把后背对着他说:“礼尚往来,给我搓背吧。”

惠脸和全身都红了,我不知道蒸汽熏的还是怎么的。他拿着海绵球给五条搓背心,搓几下前面的人回头看他,“力气这么小?你这也太弱了。”

伏黑惠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他一下从水里立起来,双手握着海绵球开始搓,从五条悟肩膀到后背到腰,要不是身高不允许,他恨不得用脚踩着这人使劲。

伏黑惠弄得自己起了一脑门汗,但这人这嘴还不停,“用力用力,太轻了,老子没给你吃饭还是怎么的?”

他把海绵球一扔,从浴缸翻出去光溜溜往外走。

“生气了?”男人饶有兴味看他。

“我去厨房给你拿个钢丝球!”

惠一边说一边抓住了门把手,然后他想起津美纪还在外头,他肯定不能光着出去,于是他定在了原地。

五条悟:“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笑!!”伏黑惠恼羞地冲回来捂住他的嘴,然后被他拐回了浴缸里,扑通一声溅起水花。

第二天恰好是高专教师的体检,家入硝子拿着听诊器示意五条悟脱衣服,衣服一脱,旁边的医生助力倒吸了一口气。硝子转过去一看五条悟的后背,她也愣了一下。那一大块红的肉,还有地方渗出了血点,让她一下都看不明白这是怎么造成的。

“怎么弄的?为什么不治疗?你反转术式出问题了?”她严肃地问,“你不疼吗,没感觉吗??”

五条悟挤眉弄眼:“嘿嘿,你们不懂我的天伦之乐。”

硝子把他衣服扔回他脸上:“我怎么可能理解神经病的快乐!”

就这么点破皮小问题,硬是让五条悟在伏黑面前造作了好久的,以至于伏黑不得不再陪他洗了好几次澡,用“正常”的力道给他搓背做补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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